20被迫進行的制服誘惑
“啊真是,你就直接告訴mama嘛,我又沒和你們一起上下學(xué),哪搞得懂這些啊!”早已熟悉女兒人前人后兩套做法的田禾絲毫沒被冒犯到,反倒跟著一起嬉笑起來,“快說快說,我真的很好奇。” 沒什么好隱瞞的,殷韻不再賣關(guān)子,將自己的猜測和盤托出。 “我發(fā)現(xiàn)他畫畫的步驟很奇怪,如果是素描人像的話,習(xí)慣先畫骨再畫皮。”殷韻發(fā)出重音強調(diào),“是真的骨頭哦!” “不管多重的妝,哪怕涂滿人體彩繪變得面目全非,他也能一下子給出正確答案。” 這是之前學(xué)校戲劇社組織劇目邀請大家前來觀看,殷韻找了個機會坐在他旁邊試探出來的。 明明這個劇團里的學(xué)生他一個都不認識,卻能對著手中素面朝天的演職員表,又快又精準地指出他們扮演的是哪個特效妝下奇形怪狀的角色。 “他說自己是憑感覺,但我覺得應(yīng)該是這個能力已經(jīng)被他融會貫通,得心應(yīng)手到不需要額外的思考。 ‘‘所有外部的偽裝在他面前都無所遁形呢……’’殷韻對著一旁的女人歪了下頭,雙眼彎彎,嘴角笑弧標(biāo)準,看起來格外淑良,“很有做刑偵的才能,對吧?” 田禾夸張地長長哦了一聲,做出恍然大悟的神情,很給面子地用力點了下頭:“照你這么說,確實很合適啊!” “得更小心地對待了啊……” 飛速掠過后視鏡中的畫布一眼,平靜漠然地收回視線與笑容,殷韻在心里喃喃自語。 - 有些紊亂的生物鐘還沒來得及徹底調(diào)整過來,睡眠不足的殷韻還是如約到達了指定地點。 每次拍攝前,karma都會給出劇本大綱和相應(yīng)人設(shè),她要按照需求打扮好造型,并在搭檔完全不知情的情況下引導(dǎo)故事發(fā)展走向。 這次交給她的人設(shè)是身材和性格都很火辣的校霸——說校霸也不合適,應(yīng)該是校園大姐頭那種形象,這點在她看見劇本上列舉出的幾位影視角色和寄來的服裝就明白了。 至于男方呢,大概就是那種兢兢業(yè)業(yè)上課、本本分分讀書的清貧校草類型吧。 這個點子據(jù)說是來源于男方練習(xí)生時期穿著校服拍的幾張生活照,這組照片還曾在社交媒體上小火過一陣。 他是邊讀書邊訓(xùn)練,那時的男孩還帶著學(xué)生時代的清純與稚氣,清俊少年笑起來如鶯飛草長的人間四月,朝氣活力,極其生動。 然而殷韻并不在意這些“歷史典故”,她只想早點干完收工。 揮揮手遣散了跟在自己身后的倆小弟,金烏真正的大姐頭水婔推開了面前房門,放輕腳步踏進休息室內(nèi)。 感受到自己的發(fā)頂被人輕輕撫過,雙手交迭搭于小腹、躺在沙發(fā)上睡姿規(guī)矩的女孩睫毛顫了顫,而后緩緩睜開了眼。 眼球向左滑動,不期而遇撞上一雙含笑媚眼。 秾麗的黑色眼線遮掩不住女人眼中風(fēng)情,本就有些上揚的狐貍眼因為愉悅的情緒而更顯靈動,尖尖的眼尾狡黠地翹起。 水婔一邊笑,一邊俯下身靠近她:“連軸轉(zhuǎn)很累吧,囿堂那家伙也真是的,一點也不懂得憐香惜玉,都不跟K姐申請延遲一天讓你好好休息。真的好沒用啊,以后交朋友可千萬別找他這種哦!” 在損起自己討厭的人來水婔總是不遺余力,沒有自知之明的男人最惡心了。她是真擔(dān)心這個漂亮的小meimei會被囿堂那個居心叵測的死裝男拐走,所以總會見縫插針地跟她投喂洗腦包,以免她哪天被虛情假意給哄騙走。 殷韻沒應(yīng)答,安靜地坐起身。等待的時間比想象中長一點,沒摘下的美瞳讓眼睛頗為干澀,于是她從隨身攜帶的小包里翻出只隱形眼鏡專用的潤眼液,滴了幾滴緩了緩,閉著眼輕輕開口:“你們真的很關(guān)心我另一半的質(zhì)量……” “你們?”水婔眨了眨眼,好奇地探頭詢問道,“這個‘們’是誰啊?” 眼球恢復(fù)水潤的殷韻抬眼看向她,嫣然一笑:“我mama,昨天她才警告我,不要和丑男談戀愛。” 然后女人就笑倒在了沙發(fā)上。 將搭在腿上的毛絨毯子掀開,殷韻站了起來,深灰色的格紋短裙之下,一雙長腿暴露無遺。 水婔驚艷地嗚呼一聲,很快又撇下嘴角,表情嫌棄地替她鳴不平。 “哇,這什么鬼衣服?” 妝畫得再濃,衣服穿得再成熟也不能掩蓋面前這位少女是個未成年的事實。 K姐真是越來越變態(tài)了,居然讓十六歲的青春無敵美少女穿得這么暴露,簡直和情趣制服沒什么兩樣了。 長至大腿的高透黑絲吊帶襪與短裙下擺分割出白嫩rou感的絕對領(lǐng)域;修身的短袖白襯衫被打了個結(jié),露出胸部以下胯部以上,像沙漏中段一樣收緊的纖細腰肢;隨意敞開的領(lǐng)口露出精致漂亮的鎖骨和一小截文胸的黑色蕾絲花邊,形狀飽滿渾圓的胸部被擠出一條溝壑,隱隱約約將露未露…… 好看是好看,就算讓水婔這樣一個女人來審視也沒覺得有什么不適,但這是因為對方完全沒有表現(xiàn)出任何色情媚俗的想法。 她從沒見過一個人在穿得如此惹火的同時,還能保持一臉正氣。 笑不出來,根本笑不出來。 “明明被賣掉的人不是你,怎么感覺你才是被玩的那個?”跟上女孩離去的腳步,水婔不停在她耳邊碎碎念著,“你有外套沒,我找一件給你遮遮……” 離開了恒溫的室內(nèi),地下空間還是有些冷的。殷韻捏住頭上皮質(zhì)海軍帽的帽檐往下壓了壓,走廊燈光投下的暗影掩住她瞳中神采。 “謝謝jiejie的好意,不過不用麻煩了,還是速戰(zhàn)速決吧。”